第(2/3)页 狼狈这个词出现在他身上是很少见的。 不过现在的他看起来确实有几分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狼狈。 并不像在公司里那么一丝不苟,正经利落。 衬衫有点皱,没系领带,纽扣开了两口,松弛而又舒展。 男人的眉心好像拢着无法化解的浓稠情绪,他皱着眉,唇色苍白,慢慢笑了下,笑容也有点苦涩,“你还记不记得…” 他实在说的艰难。 几乎没有办法再往下说。 沈律言才说了个开头就沉默了下去,原来要解释要索取原谅,是这么的难以启齿。 , “我那时候真的是气疯了。” “也许是嫉妒。” “也可能是占有欲,我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。” “对不起。”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头一次这么没有条理。 如此的颠三倒四,听也听不明白。 江稚确实没有听懂,“你在说什么?” 沈律言默了半晌,“你和盛西周。” 他吐字艰涩又缓慢。 江稚听见这句话的开头脸色就变了,本来还有几分红润气色的脸庞逐渐苍白了下去,像是预料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,她先打断了他:“你是抓着这件事羞辱我一辈子吗?说着不计较的人是你,反反复复一遍遍提起来的人也是你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 “人心都是肉做的,你能不要再随便去用语言来伤害人吗?” 显然她误解了他的意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