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院试得中,是为秀才。 院试之前,还有童试,得中者是为童生。 这二者看似是科举体制的入门者,然很多读书人终其一生都没有童生之名。四五十岁,还得去参加童试,不得不让人唏嘘。 而也只有考过童试、院试之后,才有资格去江城参加今年年末的乡试,即秋闱。 秋闱逐鹿,得中者称之为举人,第一名乃解元。 他们年末就要准备赶往帝都,明年春日参加春闱会试。 大邺皇朝的文官选拔体制,完善而令人熟悉。 因此,城南这边的客栈中,目前几乎全都满员。 有早几个月便来的,也有这两日才到的。 全都是读书人。 许渊从气息上判断,方才倒下的这刘书生,正是自己借的衣裳的主人。 他已然……生机断绝。 这…… 不得不说,这算是许渊有些点儿背了。 谁死不是死,怎么偏偏是这位刘书生死? 什么时候不能死,偏生要在许渊给他还衣裳的时候死? 所谓一报还一报,许渊的那一枚银锭,刘书生是无福消受。 可这也意味着许渊欠了人家人情不是。 不谈因果,且论人情,这事儿,许渊多半得看上一看。 许渊摇了摇头,走向了刘书生的尸体。 这时候,已经有人确定了刘书生已死,整个客栈中有人尖叫、有人报官、也有人窃窃私语。 “这刘书生怎么……他才二十几岁,怎么走的如此突然?” “唉,你看他满头新生白发,我猜是心力憔悴而亡。” “可惜了,他乃一代俊才啊。” “上个月,刘书生一首《飞花度》,技惊四座。听闻连江城都有人夸他的诗作不错,大有前途!” “你是不知道,我猜多半是那首《飞花度》的缘故。” “哦,何出此言?” “我就住在刘书生旁边那间屋子里,整日都听他念叨诗词。时不时还会砸东西,听闻是他盛名之下,不想难副其实,所以每日熬更守夜以求再写出一首足以媲美《飞花度》的佳作。结果因此颠倒了阴阳黑白,茶不思饭不想……” “嘶嘶嘶,如此说来,倒也不是不可能。” 很快,官府的人来了,仵作、和郎中也都到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