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青年问:“什么酒你都敢喝?” 翟乐不满道:“先前不是你跟我做赌吗?瞧,我赌赢了,为何不敢喝?莫说这么好的杜康酒,入孝城之前连一碗清酒都喝不到。你真不喝?你不喝我可一个人独吞了。” 青年哼了一声,从翟乐手中夺走一坛,淡漠的眼神投过来,与沈棠相撞,不避不让。 沈棠:“……” 她明码标价卖酒,既没有缺斤少两也没有卖假酒,用这种眼神瞧着她作甚??? 青年二十上下,比翟乐大两三岁。 他与沈棠眼神短暂触碰又错开,不客气地拎着翟乐衣领,将人拖进茶肆。 隐约还能听到翟乐叫喊:“有话好好说,阿兄你别拖我,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 他们进入茶肆前,沈棠视线在他腰间淡淡一扫——这人腰间果然也悬挂着一枚配饰,却是枚碧青色的文心花押。只是不知道文心几品,也难怪敢从东南游学到西北。 一文一武,能打。 有了酒托少年的帮衬,往来行人也被沈棠这一手吸引,陆陆续续来买酒,但没有翟乐那么阔绰一买就一坛,顶多买个一两二两尝尝鲜。生意不说多好,但也绝对不差。 沈棠拍了拍腰间的文心花押,笑容满面,看样子她也不是一直走背运。 白嫖果然最香了。 看了看小有富裕的钱囊,再加上卖画赚的余额,沈棠在内心算了算,应该够买几匹好布,做几身干净新衣。孝城的秋天来得早,盛夏已过,要不了多久天气就该转凉了。 “先生,咱们去买布。” 买了布又自制两坛杜康酒,满载而归。回到熟悉的小院,刚推开院门就看到坐在廊下愣神发呆,一副心事重重模样的祈善。 她喊道:“元良,这里还有多余的屋子吗?” 祈善方才回过神。 “你可终于回……” 他顿了一下。 一眼便注意到站在沈棠身后侧的褚曜,巧的是褚曜也在看他,二人视线在空气中交锋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