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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个人跟着曲母走了一圈，看着她与认识的人谈笑，谈论着各自的儿女。曲母的谈论中有曲景福的弟弟和妹妹，没有曲景福。

    一个跟曲母不是特别熟悉的人问道：“总听你说二儿子和小女儿，那你大儿子呢？不在你身边吗？”

    曲母的面色一僵，过了一会儿道：“我大儿子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那边，曲景福很是难过：“原来在娘心中，我已经死了吗？”

    席乐安伸手按住他的肩膀，给他温暖和支持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儿。”曲景福苦涩地道，“我早就想开了，虽然难过但不会痛苦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还要看你的弟弟和妹妹吗？”席乐安将关注点拉到曲景福的弟弟妹妹身上。

    曲景福点点头：“弟弟在书塾读书，跟爹在一起，我去看一眼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便又来到书塾。这次出门，席乐安给曲景福做了改装，因此，即便他出现在弟弟和父亲曲三面前，两个人也没有认出他来。

    很不幸的，曲景福亲耳听到弟弟说的“我没有大哥”这句话。这孩子已经读书两年了，深受其父亲的影响，觉得有个做太监的大哥是一件丢脸的事情，遂不承认自己有哥哥。

    “弟弟很像爹。”曲景福笑了笑，笑容异常苦涩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再见了你妹妹，咱们就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曲景福的妹妹是个七岁左右的孩子，曲景福离家的时候，她不会两岁大小，对于大哥的记忆早就消散了，以为家中就只有一个哥哥。她之前和小伙伴在外面玩耍，曲景福两人来到曲家时，她刚好回家，与两个人撞见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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