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薛清茵憋不住笑了,扭头看贺钧廷。 嗯,“偷马贼”。 老汉嘀咕着:“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,还流了好多血,把棚子里都弄脏咧。总不会是将咱的马杀了吃了吧?” 薛清茵听见这句话,脸色才终于变了。 “流了好多血?”她问。 老汉愣愣点头。 薛清茵气得回头踮起脚,咬了贺钧廷一口,正咬在他脖子上。 贺钧廷动也不动任她咬。 把老汉都看傻了。 薛清茵一指:“马他偷的。” 然后扭头走开了。 老汉跟被雷劈过一样,慌得结结巴巴,发起抖来:“这、这,陛下……哎呀!”他怎么能说那偷马的杀千刀呢? 老汉一下跪倒在地上,很快又被人扶了起来。 吴少监笑盈盈地劝他:“陛下宽厚仁慈,不会治你的罪。” 老汉再战战兢兢地抬头去看皇帝,却见皇帝已然追到了皇后的身边去。 贺钧廷这厢压低了声音:“受伤是我,茵茵却还要咬我一口。” 薛清茵一想……好像是、是不大对。 她撇嘴:“我只是生气你不顾惜自己。” “有你顾惜便足够。”贺钧廷宽慰她。 薛清茵转过身来,抱住他的腰,抱得紧紧的。她小声道:“先前有孕时,总不敢抱得太紧。” 她说着将他抱得更紧:“我得对你更好些。” 贺钧廷默不作声,将她打横抱起,往山林间走去。 亲卫默契跟上,却只是守在外围。 薛清茵满面疑惑,直到见到了山林之中的亭子。 那亭子修得很大,挂起帷帐,风吹动帷帐,便带出了几分融融热意。 贺钧廷抱着她走进去,原来引了温泉水入亭中,便如水暖一般,不必忧心有半点寒意。 “何时修的?我都不知道!”薛清茵震惊道。 “路遇刺杀,躲至后山时,便觉得此处宜修一座亭子。”贺钧廷将她压倒在亭中软榻之上。 薛清茵又好气又好笑:“你那会儿流了那么多血,还有心思想这个?” 她掐了他一把,反被贺钧廷捉住手。 贺钧廷垂下眼,依旧是那面无表情又一本正经的模样,他道:“茵茵有孕,又身躯娇弱。我忍了许久,忍得发疼。” 薛清茵顿时小脸通黄。 她勾住了他的脖颈,小声问:“那怎么不叫我帮你?” 他顿了下,道:“怕茵茵误会。” “误会什么?” “误会我只贪图你的颜色,便连这一时半刻也忍不得。” 薛清茵忍不住笑了:“你不是很聪明么?这会儿怎么反而犯起傻来?” 她挺起腰亲了下他:“你才不是只忍了一时半刻,你忍了好久。” 她道:“奖励你。” 这话便如打开了盒子。 盒内锁住的猛兽一下窜了出来,强势而猛烈地侵入了她。 等会儿? 我是不是中计了? 薛清茵迷迷糊糊地想。 他们在庄子里住了一夜,第二日一早贺钧廷便要起身更衣,赶回去上朝。 薛清茵一琢磨,虽然中计的是我,但苦的还是他啊! 她强撑着坐起来:“我陪你回去。” 贺钧廷拗不过她,便将她抱上了马车。 马车一路疾驰,怕颠着她,贺钧廷就当了一路的人肉垫子。 薛清茵迷迷糊糊又一琢磨,啊……陪他本该是我付出。怎么,怎么苦的还是他啊? 她好像一辈子也还不完啦。 那便加上下辈子,下下辈子吧。 帝后回宫。 薛清茵睡到下午才起身,正好贺钧廷处理完政务来瞧她。 薛清茵呆呆坐起身,一揪贺钧廷的袖子:“哎呀!把崽忘庄子上了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