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时宴将枪收好,就这么蹲下身,和她平视,他握起她瘦弱的手腕,上头被磨损的不成样。 看这里的情形也知道,她受了多少苦! 他喉结滑动,过了片刻,才说:“受苦了。” “这些年。” “……” 江舒如同破碎的瓷娃娃,再遭受到巨大的刺激后,露出茫然的表情。 陆寻翻过了一座山,匆匆赶来,便看见温敬被人抬着出去,他脸色大变,快步进入废弃工地,赫然看见保镖将光头扣押起来,而角落里,江舒就坐在那里。 傅时宴半跪在她面前,姿态虔诚得如同对待自己的神明—— 陆寻所有的担心和紧张,全部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得不到的嫉妒。 他来晚了。 可是怎么会,他走的时候傅时宴分明还在现场,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! 难道他早就知道了! 来营救时一切都准备好了,霍秘书从车上取了医药箱送来,傅时宴将药涂抹在她的手腕上,细心周到。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