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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而这种改变现实的力量打在艾斯身上，却没有任何的变化。

    因为艾斯现在是具有量子属性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，是在绝对零度下，宏观物理属性完全消失，粒子和粒子之间静止不动，依靠观察维持稳定的状态。

    而观察就可以决定量子是坍缩还是存在，只要艾斯的观察不变，量子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，免疫一切伤害。

    乌塔的进攻毫无作用。

    而艾斯想说服她也是非常困难，因为一般人没有正反馈就会反思。比如一支军队，一直打败仗，就会出现大量的逃兵，很快军队就会解散。

    打胜仗维持军队很简单，但打败仗如何维持军队不散？

    没有正反馈，怎么坚持下去？就只能坚定地相信未来会有正反馈，哪怕是自己死后，哪怕是下辈子，正反馈肯定会来，现在没有，未来也会有，一定会有。

    相信正反馈，不是无缘无故的，而是因为自己的行为可以给大家带去好处，那么在未来必然就会有人接受，而且接受的人会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所以一支打败仗的军队，只要是为了百姓而战，慢慢地就会得到正反馈，得到支持。

    乌塔也是为了大家，而且确实有很多人认为现实很痛苦，还是梦境好。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，但肯定有人愿意接受。有人接受，就有正反馈。

    喜欢在现实中努力的人肯定有，但喜欢逃避现实的人一样有，所以乌塔要做的不是让所有人接受自己，而是广撒网，让愿意接受梦境的人进入新世界。

    乌塔的坚持肯定会有正反馈，但需要打败亲友。因为乌塔有了改变世界的力量，亲友就是最大的阻碍。

    有力量而用不出来，要么就是自己善良，要么就是亲友善良，总之善良就是力量的绊脚石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艾斯劝不动，实在是香克斯这个父亲确实做得不好，口口声声为了孩子好，却不给孩子独立的机会。

    但他依旧要阻止乌塔：“我和你没有私人恩怨，我阻止你，只是单纯地认为你的梦境并不能让世界更好，只是逃避现实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逃避有什么不好？大家都进入梦境，现实的问题就没有了。”乌塔说道：“不管如何，我都不会停下来，我不会成为第二个艾伦。”

    大家一脸问号，心想艾伦是谁啊？艾伦就是有力量，但被亲友阻止，用力量给亲友建造合法性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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