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时。 硕托均又甩了两鞭子,感觉有些累了,停下来喝问道:“路达,你这个废物,真是丢尽了我们正红旗的脸面! “你率领着我们大金国一个骑兵牛录,六百多人,面对仅次于一半的明军,竟然如丧家之犬逃回来?你是如何有脸面的啊?!” 这牛录额真被打的皮开肉绽,脸上全是痛苦。 可却不是因为身上的痛疼,而是因为吃了败仗,心中的疼痛。 他哭喊道:“贝勒爷,这非战之罪啊,并不是我们的勇士儿郎怕了明军,而是这股明军太过狡猾,守住了狭窄要害之地,加上他们的手上的火器又太过犀利,我们的勇士儿郎身上即便披着几层重甲也挡不住啊。” “怎么可能?” 牛录额真不说还好,一说这事,硕托均更加愤怒了,又是一鞭子抽在牛录额真的身上。 “你还是欺我?!明军的火器,哪有那么厉害?! “还能射穿我们勇士的披着的两层三层甲胄? “你是当我没有见过明军的火器么?” 硕托均说到气头上,又是狠狠的几鞭子抽在了牛录额真的身上,打的他皮开肉绽,痛苦不堪。 牛录额真一个劲地惨叫道:“贝勒爷,奴才真的没有说谎啊,这股明军古怪的很,他们手上的火器非常的犀利啊!” “还在嘴硬!” 硕托均怒道:“来啊,将路达推出去,斩首示众。” “是!” 立即账外走进几个粗壮白甲兵,提起地上的牛录额真就要往外拖。 “贝勒爷,奴才真的没有说谎啊,饶命啊……” 牛录额真还在惨叫哀求,声音凄厉。 这时,一直在旁观的莽尔古泰似乎想到了什么,神情一动,喊道:“等等,先放过他一下。” 账中众人神情各异,皇太极饶有兴趣看着突然的变故。 而正红旗主代善,镶红旗主岳托以及硕托均的神情都是不悦。 这是他们正红旗和镶红旗两部的事情,如何处置这战败的牛录额真也是他们的事情,什么时候轮着莽尔古泰来阻止了。 难不成,这莽尔古泰想保下这牛录额真,以此到处宣扬他们正红旗吃亏的事情么? 是了! 这莽尔古泰的正蓝旗曾在两年前吃过明军的亏,遭遇大败,一直被其他人看不起,现在捉住这个机会,也想拖正红旗下水么? 莽尔古泰没有去看其他人的脸色,而是站起身来。 他本就魁梧善战,加上身上的盔甲沉重厚实,走到牛录额真面前更是带着一股沉重威压。 莽尔古泰问道:“你刚才说这股明军的火器非常犀利,能够轻易射穿你部勇士身上穿着的两三层重甲?” 牛录额真不知道莽尔古泰突然问他这个干嘛,但他现在是溺水之人,拼命抓着任何一颗稻草。 “没错,这股明军手上的火器非常犀利,不仅威力巨大,在风雪天气还能开火,不受一点影响,太可怕了。” 牛录额真点头回应,回想起他所遭遇的那场战事,眼里还露出浓浓的惊恐。 “哦?还能不受天气影响?” 莽尔古泰似乎也是吃了一惊,又急忙问道:“你与我详细说来,这股明军的火铳射击是如何的?” 牛录额真急忙将作战时候的详细情况说了,莽尔古泰也问的仔细,将战法装备,火器的使用是如何的都问了一遍。 代善几人在旁,看着莽尔古泰详细询问,都有些不解。 不明显的嘛? 这牛录额真说的是假话,明军哪里来的这么犀利的火器,还能不受风雪影响,射的又准,威力又大? 要说后面被明军的骑兵追击倒像是真的,但前面绝对是假的! 硕托均不耐烦道:“五阿哥问这么详细如何?这家伙明显是欺诈我等,与他废话干嘛,来啊,直接拖去斩了。” 硕托均摆摆手,让白甲兵把牛录额真拖出去斩首。 “五阿哥救我!” 牛录额真大惊失色,连忙求救:“奴才所说的句句属实,绝无一点掺假啊。” 可是令他怎么高呼求饶,莽尔古泰并没有发话,而是在原地沉思。 等着外面传来一声惨叫,再有护卫把牛录额真的人头送进勘验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