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相公稍等。”蝶衣侧过身,将枕头边的布包拿起来,打开锦布,从里面拿出文稿,递给蝶衣。 张瑾文看着文稿,有些疑惑:“蝶衣,这字怎么不像是你的笔迹?” 蝶衣一愣,糟了,忘记将文稿重新抄录一份了。 不过蝶衣反应不慢,当即笑着道:“这一份文稿不是我当初写的了,我当时因为思念相公,心绪很乱,写的很潦草,词句也写得混乱。如今这稿子是我楼中的一个好姐妹帮我整理,重新抄录的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张瑾文对蝶衣毫不怀疑,低头看起了文稿。 这一看也看了进去,看到精彩文句,张瑾文不时连声称妙。等到所有的文稿看完,张瑾文只觉得意犹未尽。 他抬起眼满是柔情地看着蝶衣:“蝶衣,你的才情让我自愧不如;你对我的深情,让我更是自愧不如。张瑾文发誓,这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,绝对不辜负你这一番深情。” 蝶衣同样满脸柔情:“有相公这句话,蝶衣就满足了。君当作磐石,妾当作蒲苇,蒲苇纫如丝,磐石无转移。” 张瑾文回以一首诗:“上邪,我欲与君相知,长命无绝衰。山无陵,江水为竭,冬雷震震,夏雨雪,天地合,乃敢与君绝!” 两人深情凝视了半晌,张瑾文才出声道:“这部《浮生六记》实乃一番精彩至极的著作,若只有我们两个知晓,实在可惜了。蝶衣,我想将《浮生六记》刊印出去,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部《浮生六记》,更让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情深义重,你说可好。” 事情按照自己所设想的方向发展,蝶衣心里乐开了花,表面却做出羞涩的样子:“这、这不好吧?如果让天下的文人知道是一个女子所写的《浮生六记》,怕是没有人愿意看吧?” 张瑾文:“《浮生六记》写得如此之好,那些人不堪是他们的损失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