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那个,那个……”蝶衣道,“不如就说这《浮生六记》是相公你所写,不要提奴家的名字,相信大家就会看了。” “那怎么行?我怎能窃取你的功劳。”张瑾文忙摆手。 “不是窃取。”蝶衣忙道,“你我两人何须分彼此,奴家的还不就是你的。而且当初奴家可是以相公你的角度写的《浮生六记》,若不说出是我所写,大家也都会认为《浮生六记》是相公所写啊。” “这……”张瑾文还是有些犹豫。 蝶衣以退为进:“既然相公不愿意,那就不将《浮生六记》传扬出去好了。” “别。”张瑾文忙道,他叹了口气,“好吧,就依蝶衣所说。” 蝶衣一下子就笑开了:“相公,你的才学还在奴家之上。奴家能够写出《浮生六记》,相公自然也能够写出来。” 张瑾文被蝶衣戴了这么顶高帽子挺开心的,两个人便又缠绵了起来,直到肚子饿了,方才起身整理一番后吃晚饭。 翌日,张瑾文便带着《浮生六记》的文稿出门了。在翰林院,他炫耀地将文稿给了几个友人观看,获得了那几个人的一致赞好。张瑾文更加得意高兴,下班以后便带着文稿去了书局。 书局的掌柜看了文稿后也认为不错,用一百两银子买下了文稿,便准备刊印售卖了。 张瑾文拿着一百两银子回家,将银子全都给了蝶衣。蝶衣惊喜无比,她没有想到文稿还能给她带来这样的好处。捧着文稿,她在考虑一个问题,要不要将银子送去给蝶舞呢?毕竟这文稿是人家蝶舞写的啊! 第(3/3)页